哭泣的紫牛探戈

 

老三前幾天跟為娘我ㄧ起洗澎澎時問我-[馬麻~你為什麼晚上還要去上學啊?]

小一的老三前一陣子的頑皮行徑，讓為娘我頭大，最近~我終於想到一個制他的方法~~~有請~~[聖誕老公公]...叮叮噹~叮叮噹~鈴聲多響亮~ 

某日，老三突然問為娘我-[馬麻~聖誕節真的會有聖誕老公公來送禮物嗎?]聽到此，我小心應對，不希望孩子對於聖誕老公公的存在太早幻滅的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他-[當然阿!]

 

天氣越來越涼，每到下午時分，食慾大增，偶而來份點心，或者紅豆湯、或者蔥油餅……，可惜~工作忙碌，電話不會因為你正在享用下午茶，就體貼地暫時不響，甫大啖完香香的蔥油餅，嘴裡留著濃濃的蔥味，接起電話，甚至會心虛的以為電話的另一方可以聞得到我嘴裡的油蔥香~~~~

           本來我以為再乖巧的孩子都有荒腔走板的時候，會說"本來"是因為，我一直認為老三跟兩個哥哥一樣，在同一個小學裡應該也有同樣有禮貌又乖巧的名聲.....當然~後來逐一發生的事實證明~我判斷錯誤!!老三跟兩位哥哥在學校的形象完全不同，當然~這也經由開學這兩個月來陸陸續續有老師跟我反應才得知。首先~在9月底他第一次被老師寫聯絡簿告狀，老師說他搶一個同學的彈珠，而且搶了就跑，後來我得知被搶彈珠的男生是平日小霸王，經常亂打人，當下我了然於心，心中一股熱血沸騰，原來我的兒子跟我一樣那麼有正義感，聽到此的當下我轉過頭去，暗地用食指輕輕彈去眼角的一滴淚，吸一下鼻子裡因感動而分泌的鼻涕，回過頭來，我用著肅穆而認真的表情，口氣堅定地跟老三說-[兒子~幹得好!!但是~你應該跑更快一點~~~~~] 當時我想~這~是他正義感使然，讓他異於平常的頑皮。又過了一個星期，某日我因要買冬季制服而進學校一趟，在這所我家老大今年6月剛畢業、老二明年6月也即將畢業的迷你小學，全校老師跟孩子們可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，對於老大老二讚譽有加(有禮貌、乖巧、溫馴)的教職員們看到我這個3個孩子、老三今年9月才剛進學校念小學一年級的媽，馬上跟我聊了起來-[T小姐~你家老三好可愛喔 ! 個頭小小每節下課滿場跑，手腳超俐落，看他精力充沛，每節都玩得滿頭汗，跟哥哥們完全不一樣，好活潑喔!]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老三在外的表現，竟然是超活潑，我一直以為他跟哥哥們一樣是斯文型的，沒想到~他是這樣活潑。後來~我陸陸續續聽到小學六年級的老二回家抱怨，說我家小一的老三下課時間撂七、八個小一的同學去我家老二的六年級班上門口，在走廊上探頭探腦發出怪聲音搗蛋。(<---T小姐聞到黑社會頭頭的味道).....更糟糕的是~他們最近流行的旋風48掌，揮來揮去，有次把班上一位比他高壯的小朋友推摔倒，小朋友撞到頭還腫起來，讓我這個為娘的嚇得半死，想說萬一小朋友腦震盪，我這張老臉是不是要出去賣笑掙錢賠人家。總之~這個老三在那個小小學恐怕已經惡名昭彰了，跟我在家看到的他竟然可以相差十萬八千里 。

 

       國一的老大，正值青春期，雖說獨立又溫馴，偶而叛逆起來，也是會氣到讓為娘我拿家法(桿麵棍)狂打亂揮一翻，人家都說現代父母要與孩子當朋友，我也想，雖說我也曾叛逆，也曾在年少時暗自在心中發誓，以後我要讓孩子有最大的空間，不要當權威的父母，可是~隨著年紀漸長，或許小時候被教育的孝道觀念深植我心，我~還是有某種權威的氣勢在壓迫著我的孩子，當偶而孩子頂嘴不妥協時，我的高高在上的威嚴不自覺流露，讓兩人都沒台階下時，唯有孩子知錯，我才能消氣!此時回想幼時自己心中的誓言，當了人家父母後才赫然發現~我~做不到!真的好難。這種情況看在小一的老三眼裡，有些懵懂的他記下了這一幕幕母子大戰戲碼。

       孩子們最愛的歌，始終都是周杰倫的音樂，最新的摩杰座專輯他們每次坐T先生的車必聽，偶而也會拿出舊專輯來回味一下，前幾天~在車上聽到這首「聽媽媽的話」，老三在車上跟著朗朗上口地哼唱~~~

    我家老三是個狠角色。

        自從他升上小學一年級以後，對為娘我的種種影響，族繁不及備載….影響大者~運動服、制服縫名牌(這對不擅女紅的我來說，感到萬分痛苦，因為T小姐我是那種拉鍊壞了、鬆緊帶鬆了、鈕扣掉了….寧可把整件衣服丟掉也不想拿起針線縫的那種女人)，影響小者~每天得簽看那”5分鐘”功課聯絡簿……然而其中受到影響最大的是他的上小學讓我的”美麗”被剝奪、被挑戰(因為T小姐我每天都睡眠不足)，沒有足夠的睡眠就沒有好氣色，當然難以擁有”美麗”……關於早起，這得從他的規律生活說起，他生活之規律，讓為娘我懷疑小學一年級的老三根本是個小老頭，每天固定時間一定做固定的事。

      熬啊熬地~終於盼到老三升上小學一年級，這對為娘我跟他來說，都是一個新的開始，為娘我因此可以規劃自己的前途，進修或者工作上做更有自我價值肯定的選擇，老三也因此更加成熟懂事~~~~

      穿上小學制服，個頭小小的他，背上小學書包，讓人覺得好心疼(這麼小就要承受課業壓力)，但~其實那只是外表，常被誤認為四、五歲的他，內心中有一顆成熟的心.....為娘我為了養家活口得工作，他只好上安親班，有責任感的他，知道為娘我很忙，總是自動自發拿出所有要簽字的功課讓我簽名，甚至~晚上進修很晚回家的我，一回到家，他都已經自己打點好洗澡...收拾書包...洗水壺這些事，從沒讓我操心過，明天該穿制服或運動服，他自己也都能記得清清楚楚，貼心到一個不行，讓為娘我直呼自己怎麼如此幸運，有這樣一個小寶貝~~~~~那麼~~~~我是不是可以再更懶散一點  

       一直以來，我以為擁有老三跟老二一樣，可以寫「老三語錄」這樣的童言童語一直寫到他小學三年級，那~將是多麼有趣的事情阿~~~可是，從現在升上小一的老三平日的表現看起來，我似乎錯估了，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就此聽不到那些可愛的童言童語，當然，我也不是為了聽童言童語才生3個孩子的，我其實是生了老二之後才發現童言童語的可愛，這也因此讓我越來越享受當媽的樂趣。

       照理來說，老三現在的年紀應該是天天充斥著讓人覺得可笑 (可愛又好笑) 的想法與對話才是!!但是~為什麼老三沒有讓人驚艷的童言童語出現咧 ! 經由我仔細的分析，我發現那是因為他是個成熟理性的小孩，他認為凡事總必須有"因為"...才有"所以"，他最常跟為娘我之間的對話，大概就是「喔!馬麻，是不是因為.....所以.....」諸如此類的對話方式，如果我解釋成這樣，你還是不懂的話，好吧!!那我講白一點，例如他會下結論對為娘我說-[因為馬麻很漂亮，所以連上健身房都有人搭訕.....] ( T小姐澄清說~好啦好啦!這只是T小姐我在陳述事實，這樣~讓大家應該更容易了解我家老三的思維些 ，嗯~~~我知道你很好奇搭訕者的年齡條件，啊那個健身房除了猛男，就是喜歡去SPA的老歐吉桑啊!!) 反正，不論如何，老三因為太理性，就顯得是那麼"無趣"的小孩，說到這裡...這同時....我已經開始同情起他未來的另一半了~~~~ 除了他的理性之外，獨立也是他的特色之一，不過~為娘我很懷疑，到底是我的懶與忙造就他的獨立與成熟，還是他的獨立與成熟造就忙碌的我在照料他的一切時越來越懶......老三大班起從哥哥幫他洗澡，到現在升小一的自己洗澡....上課書包自己整理收拾....一回到家自己寫ㄅㄆㄇ作業...上學準時不遲到....準時上床睡覺....認份地自己去練鋼琴....無疑地讓忙碌的為娘我感到超省事。每星期二、五安親班帶他們去上游泳課，老三總是自動提醒我要幫他準備泳衣毛巾，乖巧到不行，甚至連最近我愛看的韓劇劇情都會幫為娘我去打聽。

      搖啊搖~搖啊搖~搖到外婆橋...柏安~這是媽媽我這幾年來拉拔你長大的心情，看到即將邁入小學階段的你，成長的如此健康聰明，我心想~總算把身為老三的你拉拔到幼稚園畢業了。雖然一方面希望你快快長大(那等於我快快輕鬆，哈哈!)，但~看到你一天天的成熟，我又不捨你太快長大，這種心情真是矛盾啊!

      你從小就是個心思細膩的孩子，這是優點，然而「對許多事情放不開」是為娘我對你最大的擔心，例如--每天睡前我幫你刷牙，你總是要跟我確認最後一道步驟一定是要"1"(嘴巴張開唸1，刷門牙)，如果沒有這道步驟，你就會皺眉抱怨...又例如--你某天回家看到家門口掛著的傘，上面有小鳥上了大便沾在傘面上，你會因此特地打手機給在辦公室上班的我，只為確認那是不是我們家的傘，當確認不是我們家的傘時，你才甘心掛斷電話...聰明如你，未雨綢繆一向是你的強項，你知道每個星期三英文老師會打電話來用英文問你問題，你會預先將課本放在電話旁邊的茶几上，以應付老師的電訪...這些林林總總的生活點滴，在在顯示出你的謹慎保守性格。

因為身為office lady，每天~我總是打扮美美的離開家門去上班，我常想~幸好我被迫外出工作，而不是當全職主婦(雖然我真的很愛當全職媽媽)，否則~以我懶惰的習性發作，我恐怕不是恐龍，也會變成黃臉婆(在我的認知裡，恐龍是天生養成，黃臉婆是後天造成)....所以~理所當然，我是每天美美的在下班時分去幼稚園接大班的老三回家。

這天~聽到廣播馬麻來接他的我家老三從教室走出來，他一眼瞧見到正在幼稚園門口等待他的為娘我，用著疑惑又沉悶的眼神慢慢走進T小姐我，然後問我--[馬麻~妳的褲子破了....] 他邊伸手從我大腿上的牛仔褲破洞伸進去碰到我的大腿。

不愛上課學習，在家閒閒沒事幹的五歲多老三，平日在家除了排排積木、愛看豆豆先生卡通....大概就是隨興地踢踢球、對哥哥們惡作劇或者搬高腳椅子偷吃櫃子裡的酸梅.....總之~全家就屬他最閒......由於哥哥們經常在家下象棋，五歲多的他覺得學象棋太累，但多多少少仍受到哥哥們下棋這件事的薰陶，於是自動自發跑去翻箱倒櫃搬出圍棋，希望有人能陪他下圍棋。可惜~平日忙於家事，幾乎在家中除了柴米油鹽外，也只剩下按摩敷臉、美容保養諸如此類這些庸俗事的為娘我，幾乎抽不出時間教他下圍棋(事實上是T小姐自己也不怎麼會下圍棋)，這時候哥哥們的重要角色就要出場啦!!我請六年級的老大教老三下圍棋，基本撇步教完，也算滿足了他的求知慾~

學會一點圍棋皮毛的老三，不久後就開始要人陪他下棋，不找大哥，不找二哥，專找為娘我陪他下，有陰謀...當然有陰謀...這小鬼欺負我圍棋不拿手~~~某日我們母子倆下棋ing~兩人邊下棋邊聊天-[馬麻~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妳陪我下棋嗎?] 老三顯然要來個真心話大告白。

我的自以為完美計畫，在為娘我的高度期望下....逐漸瓦解~~~~當五歲多的老三開始學畫時，我很得意自己在安排孩子的才藝課程上(應該說是安排自己的悠閒時光上) 的聰明才智，可惜好景不常，實際上的狀況無法如我所願。

老三在上了一期12次的畫畫班後，他的畫畫課程正式宣告終結，而且還是拖泥帶水地終結.....剛開始的前幾堂課，老三很認份地跟老二在每星期三晚上去我家隔壁的畫畫班報到，我也樂的每星期三夜晚跟喜愛一頭埋進書裡、攤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老大在家(事實上~老大如此行徑對為娘我而言，形同隱形人，在與不在家~沒差!!)，他看書...我上網，或者他看書....我看日劇，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，我著實享受了幾個寧靜的夜晚~~~~大約上了8堂課之後(還剩下4次)，我家老三這位五歲多的小宅男不知怎地....."宅"性大發，開始盧了--[馬麻~我還剩幾次課?]

從老三小時候，我一直很在意他的身高，因為他的身高總是比同齡小孩晚一年左右，成長點總是落在男生生長線的邊緣，也因此在這種口才與外貌不成比例的情況下，經常被路人甲誤認為神童。

至今幼稚園大班的他才105公分，因為身高矮小顯露出一副短小精幹的模樣.....平日生活雖無大礙，但舉凡生活上某些小細節仍有少許不便，例如--他總是要搬凳子或墊高腳尖才勉強能搆得著洗手台的水龍頭，所以家裡的浴室裡總是放了一張小板凳，隨時讓他踩腳墊高以便洗手刷牙用。前幾天，一樣忙碌遊走客廳的我，忽然聽到老三用撒嬌的聲音叫著--[媽咪!!我長大了，我弄得到水龍頭了。] 對!!他說他長"大"了，孩子的用語總是無法那樣精確，他其實是長"高"了.....他說自己不需要板凳墊腳，就可以開得到水龍頭開關了.....我刻意提高音量回答他說--[恭喜你!!你又長高了!!](<--T小姐配合演出ing~~~，我這種老手媽媽遇到孩子大驚小怪的事，早已視為理所當然，不!!應該說是我已經被孩子磨到變成沒血沒淚沒感情的行屍走肉，這種回應彷彿是機械化的制式回應) 他真的是又長高了幾公分，關於長高這件事，著實是我目前最殷殷期盼的，因為我們全家大手筆買了[一生一定要看一次的表演]--太陽劇團明年開演的票。這種變把戲的特技表演，最適合闔家觀賞，老三當然也有份，但是~倘若他在開演前沒長到110公分，我恐怕得密切注意電視購物頻道是否有販售孩童用隱形增高鞋，以試圖用詐欺手法進入演出現場.....所以目前舉凡任何可以長高的食物，我讓他大量補充，例如--鈣、大骨湯、牛奶、魚油.....一切一切都是為了觀賞明年太陽劇團的演出而做準備。

三年多前，我曾po過一篇老三理髮記，捕抓了當時才兩歲半的老三理髮理著理著情緒逐漸崩潰的鏡頭，可見當時的他並不愛理髮，然而~現在五歲多的他，或許心靈逐漸成長茁壯，對於理髮這件事，不僅不害怕，甚至是到了"愛理髮"的程度(為娘我很高興他對理髮的陰影沒有揮之不去)，不!!應該說是他對"愛美"這件事，開始有了認知及主見~~~~

我們通常選擇在板橋T小姐娘家附近的男士理髮廳幫孩子們理髮，兩個月去一次是固定的頻率，可是前一陣子情況起了些變化，某個假日我們全家回T小姐板橋娘家，老三主動且直拖著我的手說--[馬麻~我要去理髮!!]

孩子成長階段，說謊~好像是必經過程，但是~有時惡作劇與蓄意說謊，又好像只是一線之隔......

這是家中書房的一角(老大幼稚園時期的畫作--關公)

        今天下班後，帶著老三放學回家的路上格外安靜~~~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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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這孩子平日總是嘰哩呱啦地很聒噪，帶著他走在路上時，我總得聚精會神地聽他說話，否則一個恍神，往往被他騙到一包薯條或者7-11舒跑一罐不打緊，有時一個不小心，被他坳到一部卡通讓我因此沒得看日劇....那才真是虧大了。然而今天的放學路上，他會如此安靜.....不是沒原因的，因為在我下班抵達幼稚園時，他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得很傷心~~~~~

       最近T小姐的生活畫面很片段，神智不清是原因，神智不清來自於夏季熱，台北盆地的悶熱高溫讓人難耐!!沒冷氣的辦公室讓人發昏!!節能減碳害慘了大家，我承認我很鄉愿，心中抱怨連連卻不動手去開冷氣，原因很簡單，我們處室必須當典範~~~~~於是~工作效率凌亂無章，無法定下心來思考，腦袋，一片空白。想拋下工作，遠走高飛，了解自己正被擠壓著，儘管同事大家人手一扇，同病相憐，也只能相約中午去吃吃大餐，說是飲酒作樂，互相撫慰心情，其實真正目的當然是吹餐廳裡那一個多小時的冷氣。想跑到無人的空地，對著天空大聲問候政府的老母~~~「妳管太嚴啦!!))))))))」
      除了上述困擾，T小姐的另一項困擾是~「你知道人生不時會面臨抉擇,某些時刻好像你的整個人生分出岔路,鋪展在你眼前,即使你勇敢的選擇一條路,你的眼睛還是會一直望著另一條路, 想確定你是否選錯了路。」^註1，是的!!我的人生分岔了，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，我不知道要往哪條路走(雖然我的人生經常分岔，但是隨著年紀的增長，每一步路都要謹慎)，不知道自己要選擇好同事、沒冷氣、忙碌及進監風險(工作責任太大)，還是要選擇有冷氣卻沒網路、無法使用照相手機及筆電(T小姐OS--沒有網路.....那跟進監有何兩樣更何況~我才剛買了一台3G影像手機).........記得我曾經看過一部電影[雙面情人]，女主角葛羅斯派特洛年輕美麗，上班時刻趕搭地鐵，[ 趕上地鐵 ] 與 [ 沒趕上地鐵 ]，造成她的兩種天壤之別的命運，讓T小姐我看了大嘆-[ 人的力量終究抵不過命運的安排。] 加上T小姐從業以來看盡人生百態，此後~隨緣~變成我處事的態度。在現在這個人生岔路上，因為無法抉擇，我依舊秉持隨緣的態度，最後索性讓長官幫我決定。決定~是長官幫我下了，我的眼睛~還是一直望著另一條路，心中想著~我會不會因為留任，喪失了大好前途，或者像葛羅斯派特洛的其中一個悲慘角色~~~因此喪命~~~~~